没一会,苏时酒被剥了个精光。
苏时酒:“……”
卧室只开了一盏夜灯,暖黄色的灯光足够两人都看清房间中的环境——顾殊钧一身睡衣,整整齐齐,而苏时酒却不着寸缕。
两人对比鲜明。
苏时酒泛起一点羞耻心。
他双颊一片薄红,想用被子遮盖住身体,然而被子却在刚刚被他丢到有些远的地方,没法,苏时酒只好避开顾殊钧的视线,他白皙的腿微微蜷了下,一条手臂抬起,搭在眼睛上。
仿若看不见,两人的差距便不存在。
“做吗?”寂静的卧室内,苏时酒轻声问。
顾殊钧一顿,缓声道:“时间不够。”
他声音中带着些许压抑的情绪,听起来有些沉,“周五。”他低声说,“酒酒,周五晚上我们再做。”
苏时酒:“……”
……总觉得哪里怪怪的。
这种事情,还带提前约好时间的啊?
不过也行叭。
苏时酒将手臂放下来。
他尝试性抽了抽自己的腿,顾殊钧松开了,苏时酒便成功滚到床的另一边,用被子盖住身体。
“时间不早,睡觉吧。”
确实到了该入睡的时间,苏时酒打了个哈欠。
他捞过自己的睡衣,正准备穿上,一旁,顾殊钧突然开口:“酒酒,我之前就说过,把这里当你的家。你既然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