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所处的位置比较逼仄,在这里容易处于下风,早在之前就想到翻身上床躲避,因此一连串动作十分流畅。
一旁,顾殊钧却迅疾如闪电,双手一抓被子,将其掀起,盖到苏时酒身上。
苏时酒一滚,那薄薄的被子恰好压在身下,将苏时酒整个缠住,不过他反应速度也很快,先反身半圈,逃出桎梏,另一手飞快将被子丢到一边,之后一跃而起,整个人轻盈地从床上跳下来,朝门扑去。
苏时酒速度很快,他身体因惯性扑到门口,按住门把手,原本想直接推门冲过去,门却纹丝不动。
电光火石间,苏时酒突然意识到这门是向里拉的,连忙后退——
身体撞上什么。
“呵。”一道属于猎人的,胜券在握的低笑,自耳畔响起。
一瞬间,苏时酒仿若真成了被追的兔子,脖子后的汗毛都竖了起来。
下一秒,顾殊钧一把将苏时酒整个人抱起。
他轻轻松松,将人往床上一丢。
苏时酒却没有轻言放弃,立刻往前爬,身后没什么动静,就在他以为能成功逃到床另一边时,脚踝突然被一只大手抓住——顾殊钧稍一用力,便将人轻而易举从远处拖回他的面前。
苏时酒:“……”
感受着双腿被顾殊钧的大腿牢牢锁住,完全挣脱不开,苏时酒索性不再动,直接瘫在床上。
他输了。
“服不服?”顾殊钧弯下腰,握着苏时酒的腰,将人翻过身来。
苏时酒平躺在床上,他胸膛微微起伏,他喘息着,一双琥珀色的眼眸水盈盈的瞧着床边的顾殊钧,驱散了周身的清冷气息,看起来诱人十足。
听到顾殊钧的话,他无奈讨饶:“服了服了。”
顾殊钧一顿,烟灰色的眼眸落在苏时酒微张的红润的唇上,又看后者因为刚刚被拖拽回来的举动,露出的一截又白又细的腰身,喉结滚动一瞬。
他突然上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