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聿珩闭了一下眼,索性不忍了,吁出口气,道:“腰,还没擦。”
“你刚才不是说不用擦了吗?”应如愿一边嘀咕一边拿着毛巾过去。
病号服宽大松垮,他又支着一条腿,其实还看不太出来。
应如愿擦到他裤腰边就准备收手了,薄聿珩却突然抓住她的手。
她的手指泡了水,湿润的,柔滑的,莹白如玉。
应如愿茫然的目光对上薄聿珩低垂着,黑沉如深潭的眼。
他握着她的手,压着裤腰往下。
应如愿的手背突然感到微热,像离热源很近,于是她仔细去看。
“……!?”
一瞬间什么乱七八糟的心思都没了。
她倏地抬头去看薄聿珩,他怎么就!
薄聿珩看着她没说话。
应如愿脸色爆红,快速抽回手,端起水:“我我我我要去把水倒掉!”
她想跑,而薄聿珩一句低哑的:“你知道我现在不能动。”
就让应如愿硬生生停下脚步。
他说:“自己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