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提前准备好的草稿复述出来:“我本来已经睡了,是被吵醒的,听着声音不对劲,才出门看,黑灯瞎火,走着走着就迷路了,所以才去了花园。”
薄聿珩说:“不听话。”
应如愿知道,他是在说她没记住他的叮嘱。
他说了,除非他去找她,否则谁来都不能开门。
应如愿转而去擦他的手。
男人是冷白皮,手臂内侧的血管比较明显。
她按了一下他的血管,有种捏草茎的感觉,挺好玩儿。
但一想到他昨晚就是血管破了才流那么多血,就又连忙收回手,还有点幼稚气地吹吹被她捏过的地方。
像吹伤口那样。
薄聿珩:“……”
应如愿仍然无所感,随口说:“你要是早跟我说你们今晚有计划,我肯定会放在心上,谁让你跟我开玩笑,我以为你只是逗我的,才没有在意,当时刚睡醒,什么都没有想起来,迷迷糊糊的,就走出去了。”
薄聿珩凸起的喉结滚动:“倒是我的错了?”
应如愿用她那双又乖又勾人的眼睛无声地看他。
薄聿珩微微眯起眼。
他知道,她的本意,应该是装无辜蒙混过关,但他看在眼里却觉得是撒娇。
而且真的很娇。
她换了一条水绿色的旗袍,让人想起湖边杨柳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