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白曼露被白义昌打到都昏了过去,才赶紧让人去找医生来看。
白曼露又是一夜的发烧。
杨淑青心疼不已,“老爷,既然与顾家的婚都解了,现在民国年轻人崇尚自由婚恋,这样的人不在少数,在报纸上没结婚登同居声明的就不少。我虽然守旧,可也明白这个新自由的理。再说她毕竟是我们女儿,又何必这样苛责她。”
“我们白家没有这种不要脸面的女儿,婚还没解呢,她就是死也是顾家的鬼。”
“老爷,你这样会逼死她的。”
“死了倒干净。”白义昌关了门,气得紧紧捏着马鞭,依旧是大怒,连着杨淑青和白斯言一起骂,说着他们没看好白曼露,又说着,“我这头才刚和顾荣宗商量好了,年底就将她送到南京。就不信她和顾承璟日夜相对着,会不生情。结果倒好,却生了这出。”
见白曼露被人扶了出去,他扔了马鞭,又问,“斯言,那李景和,你是怎么处理的。”
白斯言扶着哭得喘不过气的母亲杨淑青在沙发上坐下,又吩咐了吴妈去拿救心药丸来。
他顺着母亲的背,答,“已经送进了巡捕房。一件件都会仔细地和他算清楚。父亲,他的事,我会处理,不会轻饶他。现下妹妹的事情重要,您打也打过了,罚也罚了。白家知情的,也就我们现在在场的几个人。能瞒得过去,教训她一场便算了。”
白义昌手上的棍子敲了地板,指着他们母子俩,“就是你们凡事都帮掩着盖着,才会发生今天这事。”
他气归气,也已经将白曼露打了一顿。
想着顶多也就新婚夜糊弄糊弄顾承璟,应该也出不了什么乱子。
就又说要禁了白曼露的足。
算了这件事。
而哪知道,一个月后,白曼露依旧在床上昏昏沉沉,吃什么吐什么,来了医生,看了诊。
却把出了喜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