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万......
那是多少人做工一辈子都得不到的财富。
“狗饿了都会反扑主人,更何况是穷人。”
“你怎么这么说话......白舒童是你的亲妹妹。”
送她回到了石库门,白斯言冷冷视线扫过她说,“的确是我的亲妹妹。所以她不会在里头关太久的,等她出来了,你就劝劝她不要留在上海了,不想回邱宁,那她找个白家人都看不见的地方乖乖待着。”
“至于李景和,该他偿还的债他得偿还。”
司机关上了门,他视线瞧了前方,只说,“其他的,劝你别再多管闲事。包括你那个姓童的巡捕朋友,若找了报馆,这件事只会更糟。他在香港的事,别以为就没人知道了。”
车从道上无情地离开。
张秋晓站在了原地,仔细地想着他说的话,不甚明白,夜晚天空已经暗蓝了,为了不让家里担心,她就先回了家去,将白斯言的话,告诉了在家里等候的人。
童年听了,拍了桌子,握了掌,“所以,他是明知道童童是冤枉的,却为了赶她出上海,故意放她在牢房里折磨她?!”
所有人听了,都心疼白舒童。
更觉得白家可恨。
“对了,白先生还提到了你,童年你在香港有什么事?”
童年沉了蓝色眸子,也不去看旁边抿了唇刷白了脸的童心,摇头紧着喉咙说,“没什么事,别听他说。至于童童的事,我也再想想办法,牢里环境不好,我真怕她受不了。明天我再去找找同僚。”
灯烛下的张家没有了往日的欢声笑语,只有唉声叹气。
另一边的白公馆,同样也是人仰马翻,白义昌知晓了白曼露和李景和在酒店的事,抽了马鞭,将她打得皮开肉绽。
杨淑青身弱,只掩着手绢儿哭着,拦也不敢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