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霁昭无法透过布带看清他的眼中神色,还在不知死活的说着:“听闻事到如今,你那王妃还不曾醒,怕不是——”
“替你担了天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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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亦或是,不愿醒来同你日夜相对?你————呃啊!!!!”
“想求死?”
秦越川手指点了点面前之人,便由士兵领会其意,取过漆黑沉重的刑具,径直朝秦霁昭走去。
淋漓鲜血伴着新鲜皮肉片片剥落。
不多时左臂血迹岑岑,左袖布料同血肉泥泞绞在一处,露出内里森森白骨。
秦越川嗅着浓郁血气,道:“皮肉处理干净些。”
随后冷漠转身,于身后的鬼哭狼嚎充耳不闻。
“秦越川!你无耻!无凭无据,凭何如此对本王!”
直至跨出牢门,凄厉哀嚎声耳畔似乎仍然隐约充斥耳畔。
青阳在外驻守,见他出来:“王爷,属下已经安排好了,若有苗头,一个不留。”
秦越川点头,平静问道:“眼下是什么时辰。”
青阳看了眼天色:“卯时末了。”
“备水。”
青阳欲言又止,脚步踌躇,一时没有离开,斟酌着要不要开口。
秦越川似有所觉:“还有何事?”
青阳不自觉低了声音:“徐老爷又来了……还是想带王妃离开……”
“徐老爷想带王妃离开京都……”
秦越川默了一默,只念了冷硬两个字:“不允。”
“属下知晓,好说歹说,将他劝走了。”
秦越川不再停留,径自去了回主院的道路。
青阳驻足原地瞧着秦越川的背影心里也不是滋味:
王妃已是睡了两个多月了。
王爷的眼疾亦是患了近两个月。
对外界只道是曾染毒障,遗症复发,大抵只有容王府内的人知晓,真正缘由究竟为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