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有什么,你且放心去,这厢不会出岔子的。”
重归衍芳殿后,秦越川同徐弦月一起将无名送与的图纸仔仔细细研究了一番。
徐弦月感叹了一句:“不瞧真是不知道……这容王府简直就是狡兔三窟,这么多机关密道暗室,想来藏的秘密定是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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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实如此……”
“便是入了祁王府,秦烈行肯定不会轻易松懈戒备。”
徐弦月打了个呵欠含糊念叨:“明日可是要小心了。”
“王妃可是困倦了?”
“有点,大概是昨夜兼今天整日不曾休息,略感疲乏。”
秦越川瞧了瞧天色也不早了:“王妃记得用膳,属下守在门外,若有需要支唤即可。”
徐弦月揉着眼睛,慢慢吞吞走向内殿我,“我知晓了……”
临入睡之际,徐弦月心里还在默忆温习着方才肃王府的地形布局,不知何时渐渐失了意识……
再度恢复知觉的时候,徐弦月唇腔的空气被狂热如同失智般的吞纳尽数夺取,胸口闷滞得难得缓息。
身躯亦是被铺天盖地的浓盛情绪紧紧箍住包裹,任她如何用尽全力,总也推不开倾覆其身的沉重“束缚”。
徐弦月蹙着眉心,难受憋闷的嘤咛了一声。
“束缚”稍缓,却也仅是呼吸顺畅了些。
徐弦月散乱着喘息,朦胧睁眼的时候,哪怕不曾点灯,哪怕瞧不清人影,近在咫尺的模糊面庞仍是令她不自觉轻唤了一声:
“……秦越川。”
面前之人与她额头相触,于灼热绵长吐息下,极力平稳声线低应了一声:
“嗯,我在。”
徐弦月这才发现,眼下的她,躺在了他的臂弯里,被他紧紧揽在怀中。徐弦月想起身说什么,微微一动,刚吐了一个字:“你……”
“月月别动。”
秦越川托着她的后脑,将她的头按在了自己的胸口,双臂随之环得更紧,似要与她融为一体。
舒缓享受地喟叹一声:
“我很久不曾抱过月月了,思念的紧,眼下梦中机会难得,我不想错过。”
徐弦月恬淡笑着就势回拥着他的腰身,粉颊蹭了蹭他的胸口,听着阔别已久的有力心跳,柔语和声应着:
“我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