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同他说说的吧。”
秦越川望着她,声音不自觉低柔:“那王妃预备如何同容王说?”
徐弦月全然沉浸在自己的思绪,没有抬头:“就说……秦越川,借你一点东西,暂时放到舅舅那里——不行不行,这哪是‘一点东西’啊!未免太避重就轻了。”
她甩着脑袋自行否决了这套说辞,思量着,想再换一种,如何说来秦越川大概会更好接受一些。
秦越川看着她略带愁苦的秀眉揪在一处,暗哑沉声不乏温柔道:
“王妃,你与容王是夫妻。何需‘借’字。”
“嗯?”徐弦月乍然听着这一句,抬眼看他。
“容王所拥有的一切,皆是您的。”
徐弦月凝顿了片刻,倏尔眸眼星光璨璨,似被点醒一般:“对奥!”
没有亮多久,随即又灭了下来:
“但是,这个……也行吗?”
“容王,定无二话。”
徐弦月走向内殿:“你这般说的话,我心里是宽敞多了……但你到底不是他……”
秦越川望着眼前碎碎念的人儿,想要拥吻的欲念达到了顶峰。
若是以往,他定然是顺遂了心中之愿,将她揽在怀里好生“抚慰”一番。
只是,眼下却也只能谨守表面上的“主仆”本分,便是二人相隔咫尺,也只能保持三步之距。
这边的暗中涌动的磅礴心潮,徐弦月毫无所觉。
徐弦月将昨夜做好的药丸一类简单归好,一边整理残余一边道:“玄三,明晚我们就去肃王府。”
“好。”
“咕噜咕噜”徐弦月的肚子不合时宜的叫了起来,她这才想起今日红竹本就唤得早,她连早膳还不曾用过。
秦越川道:“王妃还不曾用早膳,可有想吃的?属下去寻。”
徐弦月捏着粉包想了想:“嗯……你可知今日秦烈行吃的是什么?好香啊,我也想尝尝……”
秦越川无声笑笑,面巾遮掩也瞧不出端倪,只道:“好,属下设法给您寻来。”
用罢早膳,徐弦月去寻了秦灵若,却不曾告知实情,只说思念爹爹,想偷偷回去瞧一瞧。
秦灵若不解:“既是思念,同父皇或是皇后言说也无不可,为什么要偷偷回去。”
徐弦月道:“我眼下处境尴尬,若是白日出去恐有不便,至多仅能两个时辰……”
秦灵若一想也是这个道理:“也是……好吧,此事包在我身上,届时你便托辞来我宫里睡,我给你掩护。”
“多谢你,灵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