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思夜想的渴求之物,不日即可收入囊中。
漫漫几年都等了,难道还在乎这几日?
代理朝政又如何,握了实权,还怕拿捏不了秦越川的等人?
若得皇帝亲赐,自是比做乱臣贼子更为名正言顺。
倒也省了他许多棘手的麻烦。
秦烈行口中应道: “确实该如此,如此重要事宜,关乎北玄国祚,的确该隆重宣布。”
他与皇后对视一眼,嘴角无声微扬起一丝戏谑轻笑。
只是,他还有一丝疑虑,临行前突然对徐弦月道:“皇后娘娘方才还说,日前容王妃受到了惊吓,该是好好补补,特意在凤鸾殿准备了些滋补之物,容王妃若是得空,可随之同来。”
徐弦月自然懂得,皇后应该对她刚才说的话,仍是抱有一丝疑惑,想私下盘问她。
遂轻轻点头,没有应声。
拍了拍秦灵若的手背,跟着皇后前往凤鸾殿去了。
秦越川无声紧跟在后面。
果然,到了凤鸾殿,皇后道:“说说吧,陛下到底同你们说了什么?”
“为何会独独留你和秦灵若在龙憩殿?”
徐弦月早有准备,低头回答:“陛下,仍是不愿意相信容王就此杳无音信,他原是以为属下身为容王妃,私下里定是会知晓什么,或是与容王暗中联系,特意留我在殿中,细细盘问。”
秦烈行坐在圈椅,手指点着膝盖,暗自思量,如此听来,倒像是陛下对于容王仍不死心,所以皇帝,太子之位最想传的,多半是容王。
长眸轻眯,又看向徐弦月,问她:“那你是如何回的?”
徐弦月抬眼,一本正经回他:“自然是实话实说,属下确实不曾与容王有联系啊!”
“属下的日常举动都是在皇后娘娘和您的掌控之中,如何做的了假?”
“陛下见盘问不出,只得放弃。”
皇后又追问:“那为何宣秦灵若留在那里?”
徐弦月似有惋惜:“瞧陛下的意思,好像有意让公主和亲,至于是与哪一国,属下就不得而知了。”
皇后不解道:“好端端的为何又要送公主和亲?”
徐弦月茫然摇头:“这属下就不知晓了,可能是陛下知晓自己大限将至,想要在最后时刻,利用公主稳固北玄也说不准。毕竟,刚刚折损了容王,想来陛下也是心有不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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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弦月一派淡然,说出的话既轻飘又随意,完全不像作伪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