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弦月踮起脚尖猝不及防吻了吻他的唇角。
浮光掠影,一触即离。
在秦越川微有愣怔反应不及的时候,手掌微微蜷握,假意握着什么东西,覆在他的口鼻处。
徐弦月眉眼弯弯,扬唇坏笑道:“比如这样,有用与否,秦越川不是切身体会过吗?”
“徐弦月!!”
野斗场那次,是他疏忽大意,不曾防备。
徐弦月咯咯笑着快速跑开。
秦越川阔步追了上去:
“你给我站住!”
“我只对你用还不可吗?”
“那还差不多……不对,对我也不可!”
“秦越川,你方才可不是这么说的!”
两人追逐至主院,发现小蝉一直在门口不停转圈。
面色不安,似有急事的样子。
“小蝉?发生什么了?你怎么这副神情。”
小蝉听到她的声音,赶忙抬头,小跑着迎了上去:“王妃你可回来了,书局又出事了。”
“怎么了?”
“王掌柜说,我们的书‘毒’死人了!”
“‘读’死人?读书读傻了人吗?”
徐弦月不解。
“不是,是毒药的‘毒’,不是读书的‘读’!”
徐弦月收了嬉闹神色:“具体说说。”
“您还记得我们曾经与聿津书院有过书籍订单?”
“不错,确有此事,怎么了?”
小蝉道:“说是,里面有学子分发使用了我们的书局的书籍,中毒身亡了。据说可能是印制的油墨出了问题。现在院长已经叫停所有人使用我们的书籍,还要与我讨要的个说法!”
“怎么会,这么久了……”
徐弦月惊讶,居然发生了这么不可思议的事情,油墨出了问题?
若是油墨,怎么独独聿津书院的书出了问题,还是旁的书院目前没有发现。
徐弦月涉世尚浅,秦越川的时局观感比她敏锐,思量片刻开口道:“月月约莫是被针对了。”
“针对?为何,我不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