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月说我什么?”
秦越川有点不可思议,他没听错的话,月月说他是……笨蛋?
徐弦月毫不避讳地承认:
“嗯,没错,我说,秦越川是个自以为是,想要瞒天过海的笨蛋。”
“诓骗我,从来都没有在我这里得手过,每次都是屡战屡败,还屡败屡战。”
“当真以为我什么都不清楚吗?握着我的荷包,你都是那个样子回来的,明明是有惊有险,死里逃生,怎么可能如你所说的那般轻巧。”
“不是笨蛋是什么?”
秦越川哑然。
徐弦月说的句句属实,他简直无从反驳。
徐弦月含嗔带怨的将他训斥的“一无是处”,他却也找不到丝毫还口的理由。
自母妃故去后,大抵世上能将他驳辩的如此哑口无言的人,也只有徐弦月了。
“我……”
“你不必说了,你还有何好说的?我说的不对么?”
徐弦月原本就是佯装嗔怒,于他更多的是心疼罢了。
恰好笔墨完工,图纸也绘制的差不多了。
徐弦月自然而然默不作声地松了他的手腕。
温热触感骤然离开,秦越川尚有些反应不及,他无从观察她的表情神态,只能通过她方才得语气、动作,大概判断,他又惹她不快了。
秦越川有些自我懊恼,自己为什么总是惹月月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