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弦月不自觉停了脚步,的屏住呼吸侧耳倾听。
“二者,你自选其一,莫说本王不留情面。”
“锵”得一声,刀剑落地的声音。
徐弦月冷不丁得一抖,手中茶盏倾洒大半。
“何人!”
一声厉喝,伴着阴寒目光直直射来。
徐弦月目光与之对视,捧着茶盏,僵在原地。
眼下她走也不是,留也不是。
“我,我什么也没听到……”
自觉后退,想要回到洞中。
秦越川瞬间缓和了面色,低柔了嗓音:“无碍,没有什么秘密是月月不能知道的。”
他引她过来,徐弦月这才看清,一个黑衣男子半跪于眼前。
“这是……”
“昨日计划,他的武器脱手,险些伤了月月,无论出于何种方面,都是罪无可赦的。”
“既是被月月看见了,那便由月月决定,想要如何处置他?”
徐弦月垂眸,眼见面前之人低垂着头颅,衣着与玄一很是相似。
那一剑未伤她分毫,却令秦越川身中一刀,此事原本她也是无权置喙,如何处置也由秦越川说的算即可。
不过……若无昨晚,她也不知何时才能知晓秦越川“自伤”一事。
“他是叛徒吗?”徐弦月明知故问。
“并非。”
“是你的人吗?”
“确切而言,是我们的人。”
徐弦月道:“既是如此,给他一次机会,将功补过可行?”
“月月便由此放过他?”
“不是放过,下次如果有艰难一些的任务由他去办,若是无功而返,是杀是剐,我无权置喙。”
秦越川沉默片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