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关系,秦越川,你,你放松些,我们,顺势而为……”
越到最后声音越是细弱。
已是到了此刻,秦越川大抵也无力抵抗,不再隐忍克制自己。
他的额头冒着薄汗,脖颈不自觉仰起,青色经络根根毕现,喉结上下滚动着,口中难耐又痴迷的,一遍一遍唤着她的名字:“月月,月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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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声音仿若带了钩子,徐弦月听得百爪挠心,羞耻至极,他伏在他的胸口,将烧的滚烫的小脸抵在他的肩颈之间,埋头躲藏,口中恳求:“别念,别念了,别念了秦越川求你……”
秦越川不知是听错了还是有意与她作对,他的喘息声愈加放纵,念着她的名字的声音越发不受约束。
“月月,月月,月月……”
徐弦月一手捂着他的眼睛,无法腾出手来再堵住他的嘴巴,恰逢此时,外面恍惚传来嘈杂细碎的脚步声。
有人来了,真的不能再出声了。
徐弦月用手臂撑起身子,轻咬唇瓣,眼眸沁满水意,目光与秦越川对视。
明明平日是一副端方君子的模样,此刻的秦越川,眼尾猩红,墨眸里满是浓稠的情欲。
徐弦月压着声音向他低斥:“不许再念了,有人来了,你若再不听话,我就走了。”
说罢仿佛真的要起身离去,秦越川慌忙一把握住徐弦月的手腕,哑声祈求道:
“我听,我听。”
“月月别走。”
“别离开我。”
他的声线压的极低,隐有颤意,薄唇紧抿。
徐弦月不再看他。
继续如方才那般。
门外的脚步声渐行渐远,徐弦月放下心来。
而此刻的秦越川又提出了新的要求:“月月,月月能,能亲亲我吗?月月……”
若不允他,怕是又会不停不休。
徐弦月索性一不做二不休,直接吻上了秦越川的唇瓣,堵住了他那张喋喋不休的嘴。
口中的甘甜如愿以偿。
秦越川空虚的手掌摸索着徐弦月空闲的五指。
他的手指穿插过她的指缝,紧紧与之相扣。
他闭目,疯狂肆意地夺取她的甜美,她的呼吸。
浓稠的情绪终于得以宣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