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是此时,他还在安抚她。
徐弦月起身,闭了闭眼,深吸一口气。
经过脑海中一番艰难的天人交战之后,她终是狠下心来,做了一个决定。
确定门窗锁好后,徐弦月握了握拳,一步一步向秦越川靠近。
“月月?”
秦越川半仰视着她,不明白此刻的徐弦月想要做什么。总不能是为他以身解药的吧。
若是如此,他的心里打定主意,便是明日承受苦痛,也绝对不会令徐弦月承受如此委屈。
他低头不再看他:“月月,先出去,我——”
徐弦月半蹲在他的脚边,自下方与他对视:
“秦越川——”
顿了顿,她又道:“我帮你,好吗?”
秦越川愕然抬头,不可置信的看着她。
头脑中某根弦立时紧绷,即便是欲火焚身,他还是咬牙坚持道:“不可,月月,当下不可,亦不能在此处——”
徐弦月说出此话已是鼓足了勇气:
“我知道的,秦越川,我,是大夫,我知道有不损及自身的法子,我帮你。这种药,只要药劲泄出来就好了,我用旁的法子——”
秦越川瞬时明了她说的旁的法子是什么。
“那我可以自己来,不需月月的。”
秦越川有些窘迫地将头转向一边。
徐弦月缓声道:“若是由我,这药会解的快这一些吧。这里不是容王府,耽搁不了太久的。”
徐弦月不再理会他的反应,她起身,站在他的面前,伸出双手扶在他的肩上,也不需要多大的力气,便将秦越川推倒在了床榻之上。
秦越川仰面看着她。
徐弦月俯下身来,青丝簇簇若水流,流畅地滑落至秦越川的胸口。
秦越川紧绷的那根弦彻底断裂。
徐弦月原本粉润的小脸霎时红似滴血。
她受不住秦越川此刻眼瞳中看着她的潋滟欲色,嫩白的手掌覆上他的眼睛,颤声道:“你……别看。”
她从不知晓,自己的记忆竟然如此之好。
秦灵若曾经念的字字句句竟如同刻在脑海一般,萦绕盘旋,挥之不去。
她单手解了秦越川的衣带,依照脑海中的声音引领按部就班。两人反应俱是紧绷。
秦越川五指蜷握,死死捏着徐弦月的裙摆。
徐弦月吐出一口浊气,轻声开口,她的话说的磕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