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在桌上即可,本王自会看。”
只是周露儿越是靠近,身上那股子是异香越是刺鼻浓烈,不知是不是错觉秦越川甚至越嗅越是有一股气血翻涌之感。
秦越川心知不妙,一个提气,一掌掀飞了周露儿:“滚!”
周露儿被掀翻到门口:“容王殿下,门被锁上了,我走不了,我可以帮你。
臣女,……愿意的。”
周露儿一边说一边解开腰封,一路走一路脱,眼见的只剩一个肚兜,秦越川劈手甩起身旁的矮几,冲周露儿飞去,周露儿当即被撞昏在地,生死不知。
恰逢此时,房门忽的被打开,徐弦月着急的喊了一句:“秦越川!你怎么样?”
未曾留意脚下,险些被躺尸的周露儿绊个踉跄。
“月月当心!”秦越川几步上前,一把扶住了她,只是独属于徐弦月的味道丝丝缕缕钻入鼻腔之时,他体内好不容易克制的邪火再次蹿腾起来。
“此地不宜久留,应是被算计了,我们先离开这里!”
秦越川也是如此想的,当下忍着身体不适与徐弦月迅速出了屋门。
末了,徐弦月回首瞟了一眼周露儿,吩咐青阳:
“青阳,此处你来收拾,别便宜了她。”
青阳道:“徐小姐放心,我知晓如何做。”
徐弦月瞧着秦越川的状态很不对劲,额头细汗密布,呼吸也是又粗又重,眼下实在不宜回宴席。
在秦越川的指引下,选了较为偏僻的小殿,推门带他进到里面。
徐弦月将他扶到榻上,一边为他把脉,一边道:“还好赶得及时,我闻过太后赐的酒,味道不太对,既是你没喝我想着她定会有后手……”
秦越川垂眸看着为他把脉的徐弦月。
瞧着她的玫瑰软唇开开合合,心里难以言喻的悸动越发不受控制。他忍不住伸出手,以拇指指腹轻触她的唇瓣,似是想要验证,是否如他心中所想的那般柔软。
徐弦月正在把脉,因他手上动作忽的抬头:“你怎么……”
视线相撞之际,徐弦月察觉秦越川的面色酡红,目色亦有些微微涣散迷离。
这种症状,明显是中了……
徐弦月“腾”得起身,下意识搜寻身上的针包,恍然忆起,今日寿宴,未曾将它携带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