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三皇弟对这个王妃真是宝贝的很,也罢,左右只是心意。”
秦越川一饮而尽,秦烈行见他喝了茶,又说了几句祝词便离开了。
徐弦月闻了闻茶杯残余茶渍,摇了摇头,示意并无异常。
秦越川这才放下心来。
未几,太后举杯:“既然你这赐婚已成,哀家也不多说什么了,容王,容王妃,可吃哀家这杯赔罪酒?”
秦越川还是一般无二的说辞。替徐弦月挡了酒。
不过太后的酒,他也是绝对不会喝的,在袖袍的掩映之下全部倾洒在地面之上,因着是两杯,还有不少洒落在衣襟之上。
今日穿的浅淡,不多时酒渍氤氲,秦越川素爱整洁,便同徐弦月道:“我去附近偏殿更衣,青阳在此守护,我很快回来。”
他有武功在身,且只是更衣,徐弦月并未多想:“嗯,我无碍的,你去吧。”
秦越川这才离了席位。
太后见了,嘴角暗暗露出两分得逞的邪笑。
计划成了。
唤来身边婢女耳语几句,便让其离开了。
秦越川只随意挑了一个偏殿,每个偏殿在宴会都备有更换衣物,以备贵人的不时之需。
他取了衣服,正要解开衣带,准备更衣。
门口轻微响动引起了他的警觉。
秦越川厉喝:“何人!”
那人似是被吓了一跳,脚步停顿了一瞬,继而又继续前进。
秦越川蹙眉,绕过屏风,方才看清人影,不是旁人,是周露儿。
“周小姐,今日本王同你说的,你全然未曾放在心上是吗?上赶着前来找死?你是否觉得,你是女子,本王才会对你手下留情。”
“不是的,容王殿下,我是,我是有事禀报,看到你在这里,想悄悄告诉你。”
“你有何事,速速说完,赶紧滚!”
周露儿壮着胆子一点点靠近,嘴上却说:“容王殿下,这事我一时半刻说不完,我写在纸上了,我递给你,我就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