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我知晓了,我会小心提防的。”
徐弦月柔声说道:“秦越川,我和舅舅还有话说,你先回去好吗?一会我再去寻你。”
“月月有何话连我也听不得?”
秦越川语气中隐隐含有一丝幽怨。
“说了什么我会单独告诉你的,你先回去嘛。”
“好。”
对于徐弦月的任何要求,秦越川总是无力拒绝。
待秦越川离开后,徐弦月重新正色问贺薛怀:“除了太后寿宴,你方才,还有旁的事没说完吧。”
贺薛怀微微点头,“这个消息,也是陈松带过来的,我让他密切关注京都动向,传闻,他说,你的铺子可能遭遇了点麻烦。”
徐弦月不自觉上前一步,追问:“哪个铺子,什么麻烦?”
“是你的书局,就是我们上次见面那个。它可能,被旁人打压了。”
“旁人?打压?”
“嗯,据说是被对家书局打压,近日来你的铺子生意不错,恐怕是令人眼红,遭人嫉妒了。”
“具体如何你可知晓?我还未收到我的内线传来的消息。”
“许是你的掌柜知晓你远在千里之外,觉得鞭长莫及,觉得与你传信恐怕也是作用不大,所以……这事没有与你传递。
陈松也是偶然听说,大概了解了一下,听闻你与我在一起,就顺手传过来了。”
说罢,随手递给徐弦月一张信笺,徐弦月仔细阅读了上面的文字,大概有了了解,其实也不是多复杂的事情:
无非是对家书局不知道傍了哪家势力,或者换了个舍得一掷千金的东家,直接截断了她的书局生意。
阳春书局卖什么,他也卖什么。
价格仅仅是阳春书局的几成,只比进价高了一两成罢了。
久而久之,阳春书局生意惨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