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弦月简练的用几句话概括了那日的经过。
“就这?没了?”
“就这样,就这么简单。”
邱楮上下扫了她一眼:“咬的哪一只手,伸出来我看看。”
“这只,不过伤口早已愈合……唉!邱老你做什么!”
徐弦月只见邱楮不知从哪掏出一根细长银针,直接冲她的指腹戳去:“邱老你这!消毒了么!哪里来的针!”
“消……毒?什么消毒?干不干净,放心,干净的很。我每日都仔细清理的。”
说话间,徐弦月的注意力被分散,指尖戳破,不知不觉已经滴了不少血液。
“那个,女娃娃,这点不太够啊……你看,嘿嘿。”
徐弦月撇嘴,意思是还要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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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觉得,这虫的死,唯一牵系的就是咬过你,喝过你的血,所以,你能不能稍微,小小的牺牲一点。”
“可以,但是要我自己来。”
邱楮嗯嗯应是,取了一把精致的薄刃小刀递与徐弦月。
徐弦月右手接过小刀,下意识的朝自己的左手手腕比划,脑海刹那间好像略过什么画面,转瞬即逝,熟悉至极。
邱楮瞧她有片刻停顿,以为她害怕了:“下不去手啊?要不我帮你?”
徐弦月回神:“没有,不用,我自己来。”
银光闪过,淋淋漓漓的细长血流随着手腕,蜿蜒滑落至下方瓷碗之中。
殷红汇聚,越来越多,直至没过碗底。
“好了好了,就暂且这些吧,让那臭小子知道了该心疼了。”
邱楮嘴上嘟囔着,眼睛却一瞬不瞬盯着血液,满目精光。
徐弦月自己抹了药膏,止了血,一圈一圈给自己的手腕缠上细白布条。
徐弦月注视着自己的手腕,只觉得此情此景,似曾相识,似乎在哪里见到过,好像,曾经自己的手腕也受过伤……
只是无论如何也想不起来,到底是在何时。
“这些就够了吗?”
“差不多吧,我先用我手里的那几条做个试验。若是不够,嘿嘿……女娃娃,你知道的。”
徐弦月扯了扯袖口,掩藏住布条。
“若是真的有用,这点也不算什么。”
邱楮捧着碗,抬头看了徐弦月好一会:“你好像,不太兴奋啊!这是个重大发现,有可能对他的解毒很有用处!”
徐弦月垂眸,淡淡道:“我很兴奋,心里兴奋,不过,我知道凡事不到最后一步,变数皆是未知的。”
就好像曾经梦中,满怀期待,认定计划成功,秦越川定然会脱险,结果现实却给了她沉痛一击。
“希望越大,失望就越大,倒不如平常心对待,静观其变。”
“啧啧啧,你这个娃娃,年纪轻轻,怎么说的话,比我这个老头子还要,老气横秋的。”
徐弦月冲他展颜一笑:“不过总归来说有进展,还是很开心的。
邱老若有了好消息,可莫要忘了与我分享。”
“那是自然,那是自然。”
徐弦月犹豫再三还是开了口:“那个,邱老,要不你,再给我一条?我也……”
“不行啊,娃娃这个东西不好养活,你已经养死一条了,好不容易有了些进展,我这仅剩的几条也不知能不能成功。”
“好吧好吧。”徐弦月有些失落,却也无可奈何,只能两手空空出了门。
出门后便与小蝉迎面撞上。
“小姐,镇国公寻您!”
这边,青阳拿着几张京都自京都传来的消息去寻秦越川。
“主子,京都有信儿。”
“念。”
“大概就是太后寿宴,秦昭烈婚事已定,定在年前,还有就是上次交托衍王的事,已经成了,调遣官员已经纷纷赶赴利州了。
不过,好像还是被祁王知道了。
利州那边人的说,看着最近的动向,祁王大概想再绝地反杀这批官员。”
“呵,他倒是有胆子,本王猜他的办法,应是同我们差不多,不会以自己的名义,找批人手,悄悄灭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