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娜罗大概知晓他的来历,亲人几乎全无,自然而然的,联想他说的“重要的人”,就是心仪之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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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不成,贺薛怀此前一直都在单恋这个姑娘!?
阿娜罗被自己的这个猜测震惊了。
与他共事多少年,难怪此事,她以前竟然全无发现。
“想好了吗?看来是痛的不够彻底,还能够让你分神思量其他。”
徐弦月看她想的出神,又要取出一根银针,做势又要冲她扎去。
“等等,我告诉你!”
“说。”
徐弦月觉得和她多说一个字都是浪费口舌。
“这个人在找你,好像为你寻了大夫,说如果,我找到你,带你到青州,他已经等你许久了。”
“就这样?”
也不知是她陈述的太过简练,还是太像随口胡诌的借口,徐弦月总感觉,可信度似乎不是那么高。
不过若是并非如此,她费尽心思来到这里,又是所图为何?
瞧她的描述,好像对这个“贺薛怀”。颇有些打抱不平,也不太像是为了秦越川。
“他没有再说些别的?比如,我身染何病?只说让你带我去青州?”
“对!你不信我?”
“我为何要信任你这个不速之客?你说的话我自会设法求证。现在你可以滚了。”
徐弦月觉得她或许忘记了什么重要的事情,才会引得这个阿娜罗特意来此寻她。
不过在此之前,她说的这个人还需查证是否真如她所说。
“你,帮我把针拔了!”
徐弦月这才想起了什么,起身从枕头下取出一个小瓶,抖出一个黄豆大小的丹药,直接喂到了阿娜罗嘴里,下巴一推,帮她咽了下去。
“我可不想刚给你解开,又反被你制住。每三日扮做丫鬟,来我这里一次,我给你解药。
我的药只有我能解。”
阿娜罗气急,却又无可奈何,解了禁锢,“哼”了一声之后,扭头就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