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心里明白徐弦月此举是有意帮他在达官显贵面前提高声望,为自己招揽生意。
但这却违背了他的本意。
这画,他原是不希望仅仅是二人之间的钱财买卖之物的。
现在却也只能眼睁睁看着徐弦月一行人离去。
望着他们渐行渐远的身影,祁墨白大掌收紧,似是想将那一颗金铢揉进骨血。
而这边秦越川剑眉微蹙,从方才起心底就骤然升起一股难以言喻的烦躁。
说不清,道不明。
一双瞳眸如幽谷般黑暗深邃,神情晦暗不明。
徐弦月侧目瞧着他,大约知晓,可能因她忤逆了他的想法,心神有些不爽快。
她轻轻叹了一口气:秦越川好像每次和祁墨白相处都是如此剑拔弩张。
遂轻轻抬手将画举到他的面前。
尚在气闷的秦越川被她这一突然举动弄得有些愣怔。
微微侧头,疑惑之意溢于言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