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正是秦越川。
此刻他的周身寒霜凛然,眉眼间隐含不悦。
阔步来到众人面前。
徐弦月略有惊诧为何秦越川也会来此处,她原以为他对此类文会并无多少兴趣。不想今日竟然也有兴致来凑热闹。
不过,这画是她特意买来送他的,若是由他付钱那岂不是……
徐弦月感觉如此不妥,不等轻越川说下文。
话不多说,便将一颗金铢塞于祁墨白手中。
祁墨白片刻讶异,欲要推拒:“徐小姐,不值这些的,再说此画……”
徐弦月抬手制止,神色郑重道:“祁公子切莫妄自菲薄,此画既得容王与信王殿下赏识,便值此价。
方才信王殿下也说了,这画形神韵兼备实乃上品,祁公子莫不是质疑信王殿下的眼光?”
她并未刻意降低声音,最后一句半是玩笑半是打趣道。
引的周围官家小姐公子纷纷侧目。
想看是何人画作竟然引得两位王爷竞相夸赞。
祁墨白哑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