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瞥向安坐一旁的徐弦月,不赞同的说道:“月月,你也是,怎得如此不懂事!
家丑不可外扬,此等家事怎可随意为外人道。”
面上批评了徐弦月不懂事,暗地里说秦越川到底是个外人,怎么好插手徐家家务事。
秦越川不为所动,继续道:“徐大人说是口出急言,既是急言,想必事后十分后悔将徐三小姐赶出府了?”
此话说的是在不中听,可是也是顺着徐广海说的,他也无可辩驳,只得讪讪点头,连连应是:“对,对,早后悔了。”
杨氏也跟陪笑着附和。
“既是后悔,可曾去寻过徐三小姐?你们皆知,徐三小姐并无母族,且父亲身陷囹圄,她一介孤女无处可去,何以为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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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都是事实,虽然当初出徐府时自有打算往何处去,算不得无处可去,只是似乎除了爹爹,从来没人真正设身处地为她着想,关心她到底去往何处。
如今虽知是秦越川给他们设的圈套,故意如此说,却还是让她的心头又酸又暖。
她神色黯然,有些真情实意的泪光盈盈。
秦越川见了心里微有不爽,又冲着徐家人继续说道:
“你们可知我是何处捡到徐三小姐的?又可知当时她神态为何?
身为外人亦是禁不住动了恻隐之心,这么些天,徐家竟然从未找过?”
“这……”徐广海语塞:“找过……找过……”
“我在徐家门口派了专人等候,只等徐家人出门寻找徐三小姐,怎料——”
秦越川不屑冷嗤。
“这几日徐家竟是闭门谢客,狗都不曾离开过。”
徐广海如坐针毡,满头冷汗,不住的用袖子擦拭。
“也不知徐家悔在何处。”
一番话明里暗里说尽徐家无情无义,容不得一个三房孤女。
此时再辩驳后悔不后悔,未免显得太过牵强。
哪知秦越川并未打算就此结束:“徐大人方才说后悔,本王姑且信了,
但事已至此,徐三小姐这些日子吃的苦受的累,努力为徐家摆除恶名的补偿,应该有吧?”
徐明曦从刚才开始就一直眼睁睁看着秦越川为徐弦月出头,心头的酸胀是在难受,忍不住插嘴道:
“王爷,我与三妹妹都是徐家女儿,同气连枝,为自家摆除恶名怎么能功绩,怎么能讨要补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