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却忍不住嘀咕:容王不是素来心系曦儿吗?怎么今日同三房那个孤女一起来了。
虽有疑惑,却也并不敢多问。
秦越川不予理睬,依旧眼神示意徐弦月,在他身侧落座。
徐弦月心下虽也觉得确实不妥。
不过她也明了,秦越川今日是来给她做势撑腰的,反正他权大势大,她一介小女子怎么能忤逆王爷的命令呢?
连她伯父徐广海都不敢不听他的。
徐弦月遂也依了秦越川的话,不声不响不反驳地坐在了她的身侧。
身形挺直,双手交叠放于腿上,说不出的乖巧听话。
秦越川对她的表现十分满意。这才再次开口:
“不是说你们大房和三房早已撇清干系,三房都被驱逐出徐家了吗?
徐弦月今日前来是同本王一样作为客人,而非作为徐家人。
徐老夫人,我说的可对?”
“这……”老夫人被他怼得说不出话来。
徐广海见势不对,连忙岔开话题:“王爷今日前来,不知所为何事?”
“是徐三老爷有事相托。
徐三小姐,协助本王探查此案找到了重要线索,证明了徐三老爷确实是被陷害。
既是无罪,受人之托自是应该忠人之事。如今便是来办此事。”
他冲徐弦月伸出手,徐弦月会意,拿出早已备好的字据,递于他的掌心。
徐广海杨氏和老夫人心头一震。三人互相递换了个眼神。
“想必无需我多言,你们应当知晓,此为何物。”
秦越川展开字据,展示于众人面前。
徐广海自知晓需要返还三房多少银钱后便不太愿意信守当初的诺言了。何况,如今老三看来并无大事了……
徐广海咧开嘴,笑呵呵的冲秦越川解释:“哎呀,王爷,此事是误会。天大的误会!”
徐弦月知晓大房必不会轻易还钱,闻他此言,直觉有诈,不动声色继续听他说下去,果然,徐广海又开口了:
“王爷,哪事并非出自我真心。我也只是事急从权,口出急言罢了。
谁成想,月月这孩子气性大,当真扭头就走了!你看这事闹得,竟然劳动王爷恭候大驾来说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