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问起来,你就说昨晚南阳侯被黑衣人掳走了,你趁乱逃出了玉春楼,
云铮在暗处,他们查不到他的,只要你一口咬定这事与你无关,他就无可奈何,
至于你母亲,我会想办法拿到她的卖身契,助她脱离庆国公府的。”
裴韵听罢,缓缓直起身子,双膝跪在了榻上,哽咽着声音开口道:“多谢阿姐。”
云卿伸手替她拭去眼角的泪痕,笑着调侃,“我得讨好未来的永宁侯夫人啊,毕竟我以后还得仰仗娘家。”
裴韵瞪她一眼,“阿姐这说的什么浑话,你才是永宁侯府的主事之人,我跟阿铮以后都听你的。”
云卿笑了笑,并未接话,扶着她靠回引枕后,强忍着酸痛站了起来。
她真是被那人折腾得狠了,腰间,腿间,哪哪都疼。
“你先歇会,我出去训那小子两句。”
“……”
从厢房退出来时,云卿刻意拉高了衣领,将侧颈那处被男人吸吮出来的红痕给遮住了。
外面,云铮见长姐出来,蠕动薄唇欲言又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