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边冷不迭的传来裴韵的询问声,将云卿从恍惚的思绪里拉拽了回来。
她下意识伸手去抚摸自己的耳垂,指尖刚碰上,一股钻心的疼蔓延开来。
那狗男人,昨晚要她的时候一直咬着这处不放,非得逼她说一些羞耻至极的话。
之前出来得急,竟然把这个给忘了。
如今被未来弟媳这么一问,她真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耳边似乎又回荡起那人的喘息与闷哼,如同钩子似的撩拨着她。
小娘子的面颊一热,轻咳了两声后,故作镇定道:“嗯,我吃河鲜过敏,昨晚不小心沾了点。”
裴韵何其通透,瞧她面颊染着春色,隐隐猜到了一些什么。
不过她聪明的没有挑穿,顺势将话题给绕了回去,“阿姐想好怎么应付南阳侯了么?”
其实她想问的是能否救出她的母亲跟弟弟。
可这话太过直白,她只得拐个弯。
阿姐那么聪慧,应该能明白她的意思。
云卿思忖了片刻,开口道:“等会我亲自送你回庆国公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