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如颂顺着贺玥的指缝将她的手同自己的手相扣在一起,望着她的一双柳叶眼,那里含着温柔包容。
今儿是新婚夜,他的玥玥给予他无上特赦,允他无度的放肆贪求。
宁如颂垂下头与她相贴,熟稔地用唇轻轻吻她,细密又热烈,后在贺玥耳旁轻声说了什么,两人贴的这样近,气息都浑到了一处。
“你怎么还记得?”贺玥听罢后倏然间红透了一张清润的小脸,手挣脱出来,颤颤巍巍地捂上他的嘴,气声断断续续,“我那时候犯浑,嘴上没个把门,乱说的!”
她躺在鸳鸯被上,乌发散乱,微颦蹙着眉瞧着上方笼罩着她的男人,眼中波光粼粼,主动伸出一双白润的胳膊去环他的脖颈,唤他的字,“好持珏,好相公,你可不能当真!”
纸上谈兵用在实战上自然只有节节败退、溃不成军的结果。
她现在衣裳被褪去大半,堆叠在腰间,身子都在发颤发软,再显不出曾经的豪言壮志。
“莫怕,玥玥莫怕。”宁如颂双手握着她的腰,嘴上哄她,却又把她困在方寸之间逃脱不得。
红烛一直燃着,到了后半夜,贺玥真累了,她全身汗津津的,半点都动弹不得。
途中贺玥恼了,凶他,骂他,可过了一会儿他又恬不知耻的贴过来,用薄软的唇吻她,用乌黑明灿的凤眸瞧她,清逸雍然的面容总是叫她心软。
最后贺玥累的睡沉过去,想的最后一句话是,色令智昏,自己没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