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忍一下,会有点痛。”
“还有……很可惜这里没有替换的工作服。”
工作人员用于整理道具的隔间里,传来了男人礼貌的劝慰声。
房间里,热情的实习生用酒精浸湿棉签,一边说着安抚的话语一边递过了手中消毒的道具。
“谢谢你,多亏你的酒精了,不然我还不知道怎么办呢。”
娜娜则站在角落撩起一侧裙摆,转身接过将其按在了伤口上。
蜃景背过身去,没有看娜娜的身体。
“不用客气……为每一位来宾提供最好的接待,就是我们的职责。”
他将目光百无聊赖地投在地上,却看到灯光之下,她的影子细微的摇晃了一下。
和……一声细微的、忍着的疼痛闷哼。
猎诡者的耳力胜过普通人些许,蜃景细心地听着。但在那之后,她便再也没有发出声音。
狭窄的空间里,只剩下浸透了酒精后湿漉漉的棉球,擦过皮肤的细微水声。
蜃景看着调到二十多度空调,他感觉有些……口干舌燥。
本以为被很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