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一开口差点儿将她的魂给吓掉。
“那我若说我能让你成为我的福晋呢?你可愿意?”
景华簪差点儿以为自己听岔了!
“你……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她猛地抬起了头,呆怔的望着对面的人。
“我当然知道我自己在说什么!你就说你愿不愿意吧!”耶律岱钦眸底闪过一丝寒芒,冷声道。
呵呵……这话听起来简直好笑极了!搭配他那高高在上的坐姿简直就像是一种施舍!
景华簪不由得扬唇谑笑了一声,眸光也一下子变得凄寒。
“怎么?老子玩腻了的女人,现在儿子也想玩一下?真把我当妓子啦!”
“就算是妓子,不能是清倌人怎么也得是个行首吧!行首也没老子和儿子一起上的吧!忒不把人当人了!”
景华簪是真气上头了,这几句话语气轻柔,却是字字铿锵。
她的心在滴血。
耶律岱钦的心里也好受不到哪儿去,他有些想不通,自己不过是想让她做自己的福晋,怎么到了她那儿就把个事情说的这么上不得台面了!
“什么老子儿子妓子清倌儿的!我想让你做我的福晋我还有错了?让你做我的福晋你就觉得这么委屈?做我的福晋就不比出宫缺衣少食的好?”耶律岱钦身子稍稍往前倾了些,看向景华簪的眼神也变得狠戾起来,椅扶上的手也顿时收紧,骨节分明青筋外露。
原本,对于耶律岱钦的这个荒唐要求景华簪也只是心里愤然了那么一会子。
可眼看着对方似乎觉得这并不算什么羞耻之事,而是一件理所当然之事,景华簪的一腔怒意再也按捺不住了。
“要我做你的福晋?”她直起了腰,抬眸,狠狠的横了耶律岱钦一眼,“你早干嘛去了!既有心要我做你的福晋,为何不早说!”
她抬手,抄起炕几上的药碗就狠狠砸了下去。
登时,屋内药味弥漫。
“这会儿,我都已经是你父皇的皇后了!按规矩你也该喊我一声母后!”
“可你呢!你从来都无视礼数便不提了!还要在这紧要关头来如此羞辱我!”
“我堂堂大景的公主!名头上伺候了你父皇,已经沦为了前朝后宫民间的笑柄!现在……你还要让我伺候你!你这不是摆明了让别人觉得你们父子二人是在把我景华簪当个玩意儿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