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耶律岱钦的嘴角微微抽动了一下。
显然,景华簪的反应很是出乎他的意料。
“确实是没有干系,可你就不想知道我的福晋为何不是宝勒尔,而成为了一个从来没听说过的人?”
自这次被押解回宫后,景华簪的心里就只剩了两个念头。
这头一件大事便是想尽一切办法出宫,这第二件大事便是复国。
至于耶律岱钦的福晋是谁……她一点儿都不感兴趣。
她很想告诉耶律岱钦,对于他纳谁为福晋她一点儿都不感兴趣。
可话到嘴边不由得又咽了下去……
既然他如此气势汹汹的来与自己说这件事,那必定是想让她吃一些小飞醋。
她若表现的太过毫不在意,岂不是太不给面。
面子都没了,他还会不会想法子送她出宫……
还是装一装样子吧!至少要装一装样子!
想到这里,景华簪缓缓垂下了眸子,叹了口气,“我好奇这个做什么……我好奇了你就能不纳福晋了吗……”
“纳谁不是纳,是宝勒尔也罢,是那个什么罕也罢,总之……你的福晋……不是我……”景华簪低着头轻咬薄唇,将指尖的帕子绕了又绕,声音越来越低,最后的那几个字都快叫人听不清了。
景华簪是在惺惺作态,可她的这幅可怜样儿又入了耶律岱钦的眼,更入了耶律岱钦的心。
话落,耶律岱钦仍旧是那般淡定的端坐着,只是,脸上已没有了方才的阴云密布。
漆黑的瞳仁中也流露出一丝淡淡的怜惜。
随后,二人都没有再说话,就那么对坐而望着。
他实在是不知道这话究竟该怎么接……
接什么呢?说没能保护好你让你成为了我父皇的皇后?
现在说这些又有个什么意思!
良久的沉寂,景华簪都有些不耐了,对面的人才又开了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