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便是伤心过度迷了心智引起的紊乱反应,喝上几日的药应该很快就会好。”那掸平静道。
“好,那你去开方子吧。”乌力罕说罢,起身,看向云雀,“好好伺候你主子,本宫还有事,若是得了空本宫再过来。”
“奴婢代奴婢的主子谢皇后娘娘!”云雀很识时务的伏跪在地,拍了最后一个马屁。
“娘娘,您就不怕那慧妃病好了不领您这份情?要奴婢说呀,您就该让她就这么死了的好!”出了广明殿,那钟将乌力罕往轿子离搀去。
乌力罕扬了扬下巴,冷声一笑,“慧妃是个无情之人没错,不过,领不领本宫这份情可不是她能够说了算的!”
转眼已经走到了轿子跟前,她眯了眯眼睛,脚步微顿,“本宫的这份情,她领也得领,不领——也得领!”
那钟搀着乌力罕的手微微一颤,面色哗然,不过,也就转瞬间,面色又恢复了如常。
“还不赶紧给娘娘掀帘!”宫婢的手慢了半步,那钟就已经蹙着眉头脱口而出了。
闻言,两位宫婢赶紧将撩了半截的轿帘尽数撩起,齐声道:“娘娘请上轿吧。”
“娘娘,咱们回宫吗?”图玉朝着轿内小心翼翼探道。
缄默一瞬,轿帘忽而掀开了,吓了将耳朵贴在轿帘上的图玉一跳,身子直往后退。
“娘娘——”图玉讪笑。
乌力罕面色如常,冷冷的看向图玉,“本宫记得,先前在北狄的时候,你在老太后的跟前伺候过,是吗?”
图玉没想到皇后探头出来就问这个,怔愣一下,“皇后娘娘您记得没错,奴才先前确实是——”
“那你说。”乌力罕没有让图玉把话说完,“本宫现在,有没有必要召见一下慧妃的父亲阿苏占告诉他慧妃病重之事?”
图玉这个时候才反应过来,得——这是向他取经来了!
“娘娘。”图玉近前了些,压低了声线,“您是想问奴才老太后当年都是以何由头在后宫召见大臣的吧!”
“本宫真是没看走眼,你图玉还真是个伶俐的,在老太后身边伺候过的人就是不一样。”乌力罕唇角微扬,眸底闪过一丝嘉奖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