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我喜欢。”
“而且我更喜欢别的地方儿也疼疼。”
她没看他,轻又黏的声音顺着海风跃入他耳中,“那种疼一回就不疼了的地方儿。”
迟铁初始没立刻听懂,过了半晌才后知后觉。
他又露出那种拿她没辙的笑,从她身后逼近,像是将她裹进坚实的怀抱,“听说过。”
小主,
“不一定。”
“... ...怎么就不一定了?!”独领风骚的姚老板总是在这方面有着不同于常人的胜负欲,她迅速扭头儿眯缝起妖冶双眸直勾地看向他,“迟同志,相信我吧。”
“你听到过的理论知识绝对没有我的多。”
“不要用你钢铁直男的思维,只寻思大号儿小号儿的问题。”
迟铁:“... ...”
这句话里他只能听懂钢铁还有大号儿小号儿。
却不忍微蹙浓黑眉心,满脸冷肃。
仿若他们是在辩论什么无比正经严谨的问题。
“甭扒瞎。号儿又改不了。”
姚海棠挑挑眉,哦~了一声。
遂蓦地凑近,“你自己说过的话自己都忘了。”
“你说我俩眼能发大水,嘿嘿... ...那我别的——唔... ...!”
公交车报站声突兀响起,司机猛地踩下刹车。
随着售票员吆喝买票儿乘客们前前后后地登上来,迟铁骤然捂住姚海棠的嘴,把她全塞进怀里。
姚海棠眨巴眨巴眼儿,说不出话眼神却涩的要命。
迟铁无奈低叹,“知道了。”
“我回头寻思寻思去。”
姚海棠用眼神问他:还寻思啥?我这有理有据你还不服气?
迟铁睨了她一眼。
一边确定会不会有人走过来,一边沉哑着嗓子俯首道:“我寻思寻思除了叫你哭,还有没有别的法儿能发大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