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文怡觉得喉咙像是被刮过田埂的风堵住了,很长时间都没再发出声音。
姚海棠对她说的话有点深。
隐约震慑到了她,细想却又似乎有哪儿还没通。
一时间也寻思不明白。
陈文怡埋下头,又沉默了一会儿后小心翼翼地问:“那我还能来玩儿吗?”
“诶呦妹儿哈哈哈,”姚海棠伸手掐掐她的脸,“咱们女同志之间的友谊跟男同志有啥关系?”
“你跟我交朋友是一码,你追曹所儿是另外一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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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海棠摆摆手,潇洒转身,语气轻快爽辣,“咱要是处得彼此都舒服高兴,我随时欢迎你跟我谈心。”
“但各人有各人的命运。”
“你的选择我不插手,曹所儿的想法我也没资格管。”
陈文怡迈着小碎步儿跟上姚海棠,满脸真诚,“姐姐,我是真的想跟你做朋友。”
“曹所长的事情我想知道我都可以自己查,找你可能还不如我花钱——”
“诶打住。”姚海棠抬手拦下,眯起妖冶双眸假意威胁,“你要是非在这个时候用阶级差距来戳我的心窝儿肺管子,咱俩当场拜拜!”
姚海棠话音才落,便见迟铁从对面迎了过来。
陈文怡还是对这位脖子上顶个大疤痢说话跟鬼似的大哥害怕,顿时停下脚步视线飘忽着说了句,“那个,姐姐... ...我,我渴了。”
“我去买点喝的吧。”
遂便转身慌里慌张地跑走了。
迟铁定定地看着姚海棠,“讲人生哲理去了,姚老板?”
姚海棠哼哼着挎住他坚实的手臂,“你是脑瓜儿一热说了气话了,我不得给你擦擦屁股?”
迟铁:“... ...”
姚海棠吊了吊眉梢儿,“怎么,不承认你表面冰叭儿凉邦邦硬实际里面儿烫得要命?”
“你这人啊,纯是个冰火两重天。”
迟铁:“... ...”
姚海棠一乐,往迟铁黝黑手臂上一靠。
素白的指带着撩拨拂过他凸起的青筋,红唇高高扬起,“嘿嘿,可带劲了。我贼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