筒子楼的楼顶房不好租出去,因为爱漏雨。
所以公共厕所也比较清净,因为这层好几个屋儿都空着呢。
姚海棠还真就特顺畅。
不到几分钟就解决了战斗。
她抓紧顺着楼道跑进没关严的门,奔着水槽拧开龙头抄起胰子唰唰唰洗。
洗完甩着手上的水珠子一转身——
卡住了。
缭绕的烟雾中,迟铁身上的半截袖儿脱了。
搭在窗台,已经被汗水殷湿。
他光着膀子,印着晒痕的黝黑手臂一下一下地翻炒着锅里早就老了的牛柳儿,叼着快燃尽的烟,满脸深沉。
姚海棠方才的十万火急一下就崩殂瓦解,视线像是被沿着他贲张背肌淌下的汗水黏住了,顺着汗珠子,她死盯着他深邃紧绷的脊沟儿一路向下看。
尽管隔着松垮的大裤衩,坚实的臀部曲线仍然异常明显。
在那之上,他劲腰后方竟然有两处欲到至极的凹陷。
姚海棠觉得还没吃到这道尖椒牛柳儿,嗓子眼儿里就好像窜进了辣椒籽儿一样辣到发麻。
她不自觉地舔了舔唇,失神似地走过去,站到他身后。
细密的睫垂着,声儿颤又黏,“铁哥。”
“我突然发现一件事儿。”
迟铁哑嗓“嗯?”了一声。
问,“尖儿椒得放了吧,这肉肯定是老了。”
刚才还不断吹嘘自己大厨精神的姚海棠却跟没听见一样。
嫩白双手还滴答着沁凉的水珠,蓦地贴上他后腰处紧绷且潮湿的古铜色皮肉,遂划过两侧凹陷,讷讷道:“我发现,你腰后这俩窝儿。”
“跟我嘴唇儿的形状特别吻合。”
迟铁直接浑身一颤,
手里的锅铲“咣”地一声掉地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