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海棠凑近,声音特轻地嘘了一声。
笑道,“你能不能听点儿话啊。”
“迟铁。”
她复刻他的话,甚至连语气都没什么差异。
无奈又宠溺。
却因他的乞求更加放纵。
迟铁实在是受不住了。
他坚硬的睫下落,打着哆嗦。
声音透着从未有过的破碎暗哑,像是被她亲手撕裂,终于求她,“停下——”
“嘘,嘘。”姚海棠仍像是哄孩子似的。
皎白侧颊贴在他急促起伏的胸膛上,听着他失了分寸的心跳声。
“迟铁,别怕。”
‘’不脏的。‘’
她这句话说得认真又温软,任谁听了都不会觉得跟荤字搭边儿。
迟铁却觉得,自己这块儿铁像是被她彻底融了。
仿若滚烫的、翻涌着的如岩浆般的铁水。
他汗珠子滴答滴答地顺着下巴颏往下砸,落进胸口沟壑。
过于炙热的温度已经让他承受不住,几近崩殂。
他只能一遍又一遍地叫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