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得竖起大拇指干笑道:“行,行。”
“姚海棠,你真是这个。”
姚海棠不吭声,继续装不行。
她的实力得存着点儿,一会儿才能发挥呢。
但她眼睛却没闭全,悄悄地留着条狭窄的缝隙。
然后透过那道缝隙失神般地看着男人屹立在前的背影——
你完了。
迟铁。
姚海棠悄然无声地勾唇笑。
在心中暗道:你让我激着了。
你完了。
你甭想跑了。
在朱村长心里,姚海棠现在的形象那可是光明而伟大的。
要知道这片荒地能有个人敢接手、敢折腾,他恨不能举双手双脚支持呢,所以手续什么的他都是加急给姚海棠办,踩着风火轮儿办。
现在这冷不丁地听见有人找茬儿,而且还是个外地的。
朱村长气的连茶缸子都差点摔了!
习惯性地往衬衣口袋里别了管钢笔,瞪着眼珠子就跟王忠汉说:“走,同志,带路!”
出门前他还特地把叫救护车的任务郑重交给了他的助手,先去楼房区那边的小医院再说。
九林剩下的基本都是卫生所儿,就楼房区那边生活条件好,勉强还有个正式点的医院。
王忠汉形容的更夸张,说姚海棠本来身体就不太好,刚才脸儿都白了,气儿都喘不上来了。
给朱村长听得心惊肉跳的,一点时间不敢耽搁。
当然了,王忠汉虽然头脑简单,但到底是年轻人,又深知姚海棠的性子。
所以他差不多看明白了以后,就开始疯狂发挥。
这一路上,是连比划带叹气地将姚平志一家人的恶性跟村长学了一遍。
等到他俩赶到地里的时候,村长那张脸已经跟大萝卜一样青了。
他直接朝着身份特征都符合的那个人走过去,怒声道:“你就是动手打人的姚平志,是吗?”
“我看你是纯要疯!”
“现在这是法治社会,文明社会!”
“你竟然敢光天化日地对一个女同志动手,你... ...你简直是不知羞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