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帮子人赶紧冲上来,到了这节骨眼儿谁想的都是打回去。
怎料姚海棠却躺地上颤颤巍巍地掀开眼皮道:“... ...姚平志,”
“我脑震荡了。”
“现在脑袋疼,眼花,看不清... ...咳咳咳... ...去,王忠汉去找村长,秀才、大头,你们去报警。”
“诶不行,对... ...让村长再从县里给我叫个救护车吧,”
“我不行了。我感觉我要死了。”
“... ...”
“... ...”
这,不是。
唱得哪出儿这是?
“对,对!”王忠汉不愧为他海棠姐的头号迷弟,马上反应过来,“艹,瘪三!你他娘的今天甭想走!”
“你给我海棠姐打坏了,你知道她一天能赚多少钱么?”
“来人,都给老子把他们看住了!一个都不能跑!”
“我去村委会!”
秀才和大头也马上醒闷儿了,捂了嚎风地开始嚷嚷着指挥人:“先去问问警卫队那边有人值班么,”
“没有的话去俩人赶紧奔县里!”
“报案,这必须报案!什么人渣啊,还跟女同志动手儿!”
“诶——我艹了... ...”
姚平志终于反应过来。
他看着地上躺着的姚海棠,表情抽搐着抬手指她:“你,你个婊子这是要讹我啊,是吗?”
迟铁往姚海棠身前一站,巍峨野悍的身躯瞬间裹挟着压迫感袭来。
他眼尾烧得一片猩红,甚至连喉咙的疤痕都隐隐跳动、发热。
“你再指一下儿试试。”
“... ...”姚平志嘴张开,卡住了。
“哦,哦。”没过一会儿就哆嗦着嘴皮子收回手,“我明白了,看明白了。”
“你这... ...婊... ...”
“哈,哈,你是怕这疯子再跟我动手儿你们反倒吃亏了是吧?”
“所以你现在倒成受害者了啊,姚海棠。”
姚平志乐得比哭还难看,看着四下一群年轻轻儿的小伙子光着脊梁将他们团团围住,梗着脖子半天啥也没再挤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