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说大人搞对象都这样儿么?
难懂啊,难懂。
王忠汉觉得自己有点儿受伤。
暂且不提海棠姐,他觉得他跟铁哥咋也算个朋友哥们儿的... ...可他怎么就能毫不犹豫地拒绝自己呢。
恍然间,王忠汉又冷不丁地想起中午在码头的时候,迟铁一把薅住了他的脖领子。
那种强烈的侵略和暴戾感令王忠汉瞬间汗毛直立,心口也怦怦狂跳——
“坏了... ...坏了... ...我咋还心跳上了呢。”
王忠汉失神般嘟囔着,于小钱正好儿推门而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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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接翻了个白眼:“忠汉哥,你心不跳不就死了。”
“... ...滚边儿拉去小黄毛丫头。”
“懂个屁你。”
于小钱切了一声:“好意思么?你跟我差多少啊。”
“装成熟。”
“... ...”
-
姚海棠找到迟铁所在的房间,连铺垫都没有,走进去直接说:“干嘛,怕我?”
“... ...”
迟铁没回答,站在窗口回身看她,反问:“你不怕我?”
“嚯。”
“为啥。”
姚海棠慵懒地靠在墙上,纤白如玉的手臂悠悠抱在胸前。
“万许我还得给你找事儿呢。”
迟铁声沉而哑,明明是夕阳西下,火烧似的红霞艳丽的要命,姚海棠却还是如昨日清晨一般体会到了那种沉重与晦暗感。
她羽睫微颤,直直地望着他。
“你不找事儿事儿就不找你了?”
“再一个,你找事儿了么。是你找的事儿么?”
迟铁觉得姚海棠这话真怪,明明跟绕口令似的,好像挺像随口一说,可又字字像是带着股力量。
逐字敲在他心窝儿,传出强烈的震颤和回响。
是你找的事儿么。
是你的错儿么。
迟铁耷拉下眼皮子,半声吭不出来了。
心底某个黑黢黢的地方好像忽然裂开条口子,天边那炙热的霞光蓦然照了进去——
“迟铁,”
姚海棠玩笑似的口气忽然退下,认真而坦率地说:“我这人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