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摇摇头,“回姜大爷,按照小的来看,这事儿多半不会。”
“且不说,许知府本就是个青天大老爷,从不偏私,何况前阵子,听说他们兄弟已经闹翻,许兴来那腌臜货,竟又打许家小姐嫁妆的主意,被许知府发现,他就更不会为了弟弟做这种事儿了。”
既然如此,那实在蹊跷。
小糯宝赶紧细问道,“秦叔叔到底怎么会沾染上人命官司,你快再细说一下。”
小伙计尽快把话说清楚,“原本,我家还好好的,我家老爷近来生意做得不错,又在城里盘下了两家店,打算开秦菜居分居来着。”
“我家老爷向来乐善好施,且他觉得,越是赚到的多,就越应该多多布施,所以近来他常去各个寺庙捐香火,或者是去义庄捐些棺材。”
“不过去的最多的,还当属养济院。我家老爷常去养济院看那边的孤儿,时常捐些钱财过去,还会拿一些吃的过去。”小伙计说道。
小糯宝点点小脑袋。
这个她也是知道的。
半年多前有一次,她和娘在城里时,就见过秦不同带着樱桃煎,去养济院看孤儿。
“那然后呢,是不是养济院发现少了孩子,然后就怀疑到秦叔叔的头上了?”小糯宝忙问。
小伙计吸着鼻子,“正是了,前阵子,我家老爷又去养济院布施,平日里他进去时,我总是在外头看着马车,毕竟那附近鱼龙混杂,小贼比较多。”
“但怪的是,我家老爷半晌都没出来,我觉得奇怪,进去一看,就见地上躺着两个断了气的孩子,我家老爷也被打晕在地,管事的却不知哪里去了。”
“等我把我家老爷叫醒,打算去衙门报官的时候,却发现官兵们已经来了,不知是谁报的,就把我家老爷抓走了。”小伙计哭着道。
再后来,因为这是命案,府城的仵作都来了。
他们照着养济院的脚印,刀柄上留的血手印,还有几个孩子的证词。
便认定是秦不同害了孩子们。
小糯宝听罢,大眼睛骨碌碌转了转。
事情若真如此,那未免也太离奇了?
“怎么还能有这种事?”姜丰年忍不住皱眉,“看来是有人恶意栽赃给秦老板,就连血手印都备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