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这女子捂着嘴巴,气急败坏地从地上爬起时。
姜丰泽早就骑上快马,扬鞭而去了。
不过,正所谓有一就有二,有二就有三。
这女人接连两次,有意想要接近,看起来是非达目的不可。
姜丰泽多了警惕,回去后,就把这事和家里人说了。
有事一家子一起商量,这就是姜家的门风。
听罢,冯氏头一个皱起眉来,“这么看,咱家这是被盯上了,若咱不接招,只怕背后想使坏的人也不会停手。”
萧兰衣点头附和。
“一旦他们不达目的不罢休,那咱还不如,就先让那女子如愿,也省得他们再设别的局了。”
大人们意见一致,合计完,便纷纷转头,看向正在捧着转运珠,笑得见牙不见眼的小糯宝。
家里大事,没了这小乖宝拍板,那可是不行。
小糯宝早就拿了主意,笑嘻嘻抬头。
“正所谓煞也是缘,煞来则应,咱们应下再化解了就是。”
“咋化解?”姜丰虎没有听懂。
小糯宝小手一挥,笑得更甜了,“当然是她抓起来,严刑逼供!要是敢不招,那就埋了!”
好家伙,果然最厉害的法子,永远都是最朴素的配方。
有了糯宝这话,冯氏他们就有数了,纷纷点头,明日就开干!
于是过了一天后,姜丰泽又进了趟城。
这次再见到那女子,他只能牺牲色相,露出一脸痴汉脸,把那女子钓上了钩。
以为这女人成功上手了,埋伏在她附近的汉子们,见状忙急着给京城报信。
“快快,青杏可算得手了,那姜伯爷果真是个色胚,要把她带回家了。”
“咱们这就写信,告诉京城那边,就说姜丰泽上钩了!”
他们一脸得意,却哪儿知道,上钩的鱼分明是他们!
在回大柳村的路上,这名叫青杏的女子,一直哭哭啼啼,和姜丰泽诉说着不幸。
“原来您是伯爷啊,多亏您肯给小女子个安身之处。”
“您是不知道,前天夜里,小女子险些被人得手,好在扯了发簪自卫,才留住清白。”
“昨个儿,他们又当街要抓我,我可真是死里逃生啊。”
姜丰泽冷漠点头,对她的话是左耳进右耳出,反正没一句是真。
那青杏一边哭诉,一边摸上姜丰泽的手臂,捏了两下他的臂肌,有意把身体往上贴。
姜丰泽一路冷脸忍着。
等到马车到家时,他终于大松口气,也不再装了。
“滚下来!”
青杏掀开马车门帘,轻声细语,还想说一声“伯爷扶一下人家”。
结果不想,冯氏已经带着俩儿媳妇,早就拿了个大麻袋,站在大门口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