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鸽传信是宋老送来的。
打开一看,上面是说起韩家的事情。
韩坚之女卑爹坑郡主,已经于昨日嫁去了回纥。
听说出嫁前,在家一哭二闹三上吊,本是打死也不肯的。
不过穆亦寒拿九族性命相逼,又得了韩家一族众人去请,那卑爹坑郡主虽不情不愿,但还是不得去踏上前往回纥之路。
除了这件事外,宋老还给小糯宝买了年礼。
只是一听她过了正月,就要进京,于是像生怕她不去京城似的,便打算把年礼留作见面再给。
看完宋老的书信,阿黎微微晃头。
他心思细腻,“别的还好说,只怕这韩家,以后是要记恨上了。”
不光是韩家记恨,估计那些京城旧贵们,不知事情全貌,多半都会对姜家颇为微词。
像这种人还没进京,就先结下梁子的事情,当然是能免则免。
不过穆亦寒却无所谓。
像是韩家这种的,他早晚是要清理掉,不足为惧。
而阿黎也没有料错。
眼下,京城那边,这门和亲之事,已经跟炸了锅似的,在整个韩家议论不休。
此事明明是韩坚自作自受。
但是于韩家宗族而言,却是穆亦寒仗势欺人。
他们更担心,日后穆亦寒还会对韩家动手。
而这时候,韩柔然却抬头道,“诸位叔伯们,莫要慌。那国师成不了气候,我们只需要静待时日即可。”
毕竟,韩府早就已经找人算过,未来的南纪之主,非萧弈莫属。
韩柔然刚送了堂姐出嫁回纥,看着那哭啼不休的女子,她只觉得厌恶。
区区一个旁支,没来由的招惹了国师做什么,这堂姐更是心里没数,竟然想抵抗旨意,这不是做梦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