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头正劲,范成达让他私下低调些,连拜将的庆功宴都往后推。长安不乏一门多将的将门,但耐不住范家兄弟两年轻。
范成明看一会,只见段晓棠将黄土和不同的黑粉混合在一起,搓成细长条。“制香?”
段晓棠摇头,“不是。”
没有精准的计量工具,只能用汤匙,大致记清楚各试验品两者的配比。
黏土多了不着色,墨粉多了易断。
排好序,用一根秃毛笔,随手在麻纸上记下标识。比如:1.土3+石7,2.土4+石6……
范成明看不懂,但段晓棠明白,一号样品黏土三份石墨七份,二号样品黏土四份石墨六份……依次类推。
终究没有黑板方便,黑板和板刷都不难,但粉笔怎么做?
段晓棠越想越远,抬手将第一批样品送进烤炉。
范成明实在看不明白,“这到底做什么?”
段晓棠:“你绝对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