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明月:“今天休沐。”
段晓棠在外久了,哪记得休沐的日子。看徐家宾客满堂,还以为昨日是休沐,合着大家都翘班。
放假呀,少一天仿佛错失五百万。
所有人各归各位,范成明无聊至极,跟到厨房旁的草棚。
见段晓棠正给烤炉生火预热,“中午打算做什么吃?”
段晓棠指着旁边和好的泥巴和墨粉,“泥巴吃么?”
范成明低头看段晓棠身上穿着围裙,手指黄黄黑黑,“真玩泥巴!”
段晓棠:“谁骗人呀!”我在长安玩泥巴。
范成明早过了玩泥巴的年纪,不愿意碰,只蹲在一旁看。
段晓棠:“回来两天,不去找朋友玩?”
“听了一遭阴阳怪气的酸话,过段时间再说。”范成明没有一遭骤升高位和狐狗朋友们产生心理隔阂,但人之本性,总得说些酸话。
一帮损友,以前更损的都说过,陡然换了一种新说法,范成明一时招架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