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作奸犯科,但属实称不上健康。
范成明:“你输了?”
段晓棠想了一会,“应该没有。”
打牌不图输赢单纯为了玩,到最后拆借无数,分不清谁输谁赢,反正段晓棠没掏过本钱。
谁知道徐昭然最后去而复返是回来找朋友打夜麻将呀!
杜乔乐呵呵地把毯子和麻将一卷,连带着一些小食带去自己家,李君璞拉段晓棠去凑边角。
林婉婉惊讶于几人熬夜打麻将,“你们什么时候说好的?”
徐昭然:“中午喝酒的时候。”
其实几人留在院子里打也没什么,只要不半夜把祝明月等人叫起来添茶倒水。
但小院女子居多,杜乔等人退一步换一个地方。
论理杜乔和李君璞家都可以,李家还有仆婢伺候,但到底人多眼杂,干脆去了更清净的杜乔家。
段晓棠瞪着徐昭然:“你不回家么?”
徐昭然:“我一个人住。”
徐家仆婢都是几十上百号人。所谓一个人是父母亲长不在长安,上没老下没小,只要使唤随从回家报个信就好。
杜乔和李君璞同他情况差不多,独居的单身汉,没有亲长在侧。
孙无咎和白湛和长辈同住,只能含恨归家。
论说几人有多热爱麻将不可能,他们没有赌性又不是多在乎钱财,纯粹是找到一个乐子,呼朋唤友一块玩。
再加上熬夜,做什么不重要,关键是不睡觉玩通宵,迟来的叛逆。
能凑齐几个条件符合,志同道合的朋友真不容易。
不知道是否该庆幸,他们就算放纵也没去平康坊或者赌场酒肆。
段晓棠揉揉酸涩的眼睛,“看一晚上牌,眼睛都快瞎了!”烛火点的再多再亮,也比不上点灯。
关键大家都熬了一夜,其他人看来精神振奋,只有段晓棠一个人神情萎靡。从前嗨上三天三夜的劲头哪去了。
当一人不能再适应熬夜的生活,就证明一件事——他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