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个王账房已经带着学的半成的借贷记账法回白家了。
祝明月和白秀然约定的是一季一分红,现在刚一个多月,还不到时候。
段晓棠:“金子送哪儿?”
“送回家,”祝明月交待姜永嘉,“把账记清楚。”
姜永嘉点头,“是。”
一回生二回熟,段晓棠不是第一次去兑换金子,但每次推着一车钱或者几车钱招摇过市,都想找块布把脸蒙起来。
兑钱的金银铺也是分给白秀然的私房,两边心照不宣的交接铜钱和金子。
金银铺掌柜甚至暗暗盘算着春风得意楼的盈利,比其他酒楼高多了,都快赶上他这金银铺了。
酒楼再家大业大,本钱亦比不上天生和钱、金子打交道的金银铺。
不由得暗暗生出危机感,自己要是干得不好,说不定屁股底下的位置就归姜永嘉了。
姜永嘉赶着酒楼的骡车将段晓棠和金子送回小院。
段晓棠抱着装着金子的木盒子,“姜掌柜,要不要进去喝杯茶?”
姜永嘉不多客套,“不用,酒楼还有一堆事,我先回去了。”
段晓棠送走姜永嘉,开门抱着远比上次沉的金盒子直奔自己卧室,移开墙角的木柜,撬开挖成中空的地砖,将新换的金饼整齐码放进去。
盖上地砖,将衣柜重新推回来,小心将四角与地砖缝对齐。
本来最不引人注目的是将金子埋在茅厕边上,任谁都不想到的地方。
但预料中金子的放置取用频繁,总不能隔三差五扛着锄头在茅厕边挖土。
于是藏在室内就成了不二之选。
林婉婉说金子如果放在她房间,肯定忍不住半夜起来盘一盘,影响睡眠。
祝明月管着账,于是最后金子落户段晓棠房间的衣柜底下。
藏的地方虽然老土,但确实管用。
老祖宗的办法亦有可取之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