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真万确,父亲。”
“女儿救下了他们二人,如今就安置在了岸边的客栈,父亲若不信,过去一看便知。”
余采薇说罢,意有所指的看了一眼余采娇。
只见她脸色苍白,目光微闪,可叹自己前世并未察觉她包藏祸心。
“采娇,你似乎很紧张?”
余采薇的声音响起,只见余采娇后退了半步,尴尬的笑了笑。
“怎…怎么会?”
她心中暗骂,也不知余采薇如何得知这件事的?
“最好没有,这件事我已保官,相信不日就会查出那个幕后凶手!”
余采薇眉间微皱,她沉心思量几许。
而后问道:“刘管事,你可认得这是何门何派的刺青?”
刘管事叹着气摇头,而后道:“大小姐,属下不知,但可遣人将其身上刺青临摹于纸,待至梁州,兴许能问出一二。”
“也罢。”
对余采薇来讲,何门何派并不重要,她只是想要确定这些人是否为余采娇或箫逞暗中派来罢。
眼下已近梁州城,当先跟阿月与阿屿会合才是。
船只很快就靠了岸,下了船,余采薇便见着那名载着阿月、阿屿离开的船夫在岸边等待,便朝他挥了挥手。
“他们人呢?”余采薇问道。
“都已经安置到了梁州最好的医馆里。”船夫谄媚地笑,并未继续言说。
余采薇自然是懂他的想法,便朝宝翠示意,赏了他不少银钱,再听他继续道:“大小姐,这梁州最好的医馆便是那堂云医馆,沿着大路入城,再行个二百步便是了。”
不消两柱香的时间,余采薇一行人便到了梁州城外。
为避免人多眼杂引来麻烦,余采薇便遣刘管事带着一行人暗潜于梁州城内。
剩下她与宝翠去到堂云医馆。
两人进了医馆,只见一位俊逸的白衣男子在给阿月和阿屿施针。
“请问……”
余采薇想要说话,他却做了个噤声的手势,示意她在一旁瞧他治疗。
男子身着水纹白色大袖,额前抹白,披发如瀑;他眸如秋水,睫如鸦羽,骨挺而精,指长而修;立身若清,躬身若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