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可知,我今夜离家,是为了什么?”
余常林闻言,脸色颇有些不耐。
“无论如何,一个没有出阁的女儿家,彻夜未归,就是不对,没什么好强词夺理的。”
“父亲,你只怕是忘了,采月和阿屿从外祖父那儿来,算算日子,这两日应该也要到了……父亲,你不会不记得的,对吗?”
余常林脸色苍白,他的确把这件事抛之脑后,却也不觉得有什么。
“我自然不会忘,你少在这里扯东扯西,别以为可以转移话题。”
余采薇微微一笑,她知道自己的话已经触动了余常林的软肋。
“父亲,采月和阿屿是外祖父的掌上明珠,如若他们两人有什么三长两短,到时候父亲又该作何解释?”
余采娇心神一凛,不可思议的看了一眼余采薇。
她如何得知这件事的?
自己做的已经足够隐秘,按理说不会被人发现才是。
“姐姐,即便你心中担忧,也不该诅咒采月和盛屿,他们和你是手足至亲,怎能胡说?这两日他们也该到了……届时,一切不就都明了了?”
“哦?采娇,你似乎对这件事很清楚?”
余采薇看向余采娇,目光中带着审视,反倒让余采娇越发的不安。
只见她尴尬的笑了笑。
“怎…怎么会!说到底我也是他们的庶姐……自然也是关心她们的。”余采娇随便找了个理由搪塞过去。
只觉得方才余采薇的目光未免太过凌厉。
“呵。”
余采薇嗤笑一声。
想来,她认定了两人这次来会出事,只可惜,这一切不会让她如愿。
余采薇直直的跪在了余常林的面前。
“父亲,采月和盛屿遇到了水匪,今日女儿若去晚一步,只怕他们两人如今已经命丧黄泉。”
说罢,把那水匪身上找到的信物取出,双手呈上。
“这是从水匪身上搜到的,似是来自江湖门派,父亲,还请您为弟妹做主。”
余常林接过信物,脸色顿时变得铁青。
这些年他虽并不看重这对儿女,可发生了这种事,他不会不管不顾。
“此事当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