参将同样拱手,跟随回营。马匹远去,渐渐看不到身影。
上官海桐嗤笑一声:“看啊,多拙劣的演技。生怕你改变主意,舍不得再劝几句。”
祝长吉沉默,心里很不好受。所谓的兄弟,在权力面前一文不值。
上官海桐伸出手,由祝长吉搀扶下马。
她轻拍马儿:“既然决定,便不要后悔。祝副将,进城之后办你的事。记住,把出营饮酒的责任推给死人。你只是奉命行事。”
祝长吉注视被帷帽遮挡的女子,她似乎知道很多事。
上官海桐走向瓮得强,从袖中掏出一封信递过去:“迅速进城,将信交给幻霜。她知道该怎么做。我目前不便回城,你和展珣多盯着点。拿不定主意时,派人来问我。”
“是,姑娘。”瓮得强接过信收好。
祝长吉过来接管马匹:“姑娘好一番筹谋。我们将事情瞒得很紧,姑娘从何得知?”
“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你以为行事稳妥,实际暗处被无数双眼睛盯着。事成之后,我再联系你。祝副将,走上这条路再没办法回头。”上官海桐微微掀起帷帽一角。
眼中闪过惊艳,祝长吉勒马一笑:“我还有选择的余地吗?”
上官海桐莞尔:“委屈几日,静待佳音。去吧。”
祝长吉拱手,驾马朝京城而去。
随后,瓮得强上马也走了。
遥望马蹄溅起的尘土,上官海桐松一口气。
差一个最关键的人一锤定音……
京城。
祝长吉在城门口翻身下马,将指挥使暴毙一事禀告给守门将领。
将领知晓此乃大事,先把人拿下,再层层上报。
四皇子府。
谢启衡讶异问管家:“指挥使当真暴毙?副将带着尸体进城?”
管家颔首:“我们的人自他们进城后一直远远盯着。他们进城喝了酒,不过几炷香的工夫又骑马出城。当时指挥使似乎喝醉了,与副将共乘一匹。”
“愚蠢。那时指挥使已经出事。我们错失良机,落了下乘。”谢启衡负手叹气。
垂首,管家大气不敢出。
谢启衡调整好情绪,转身坐于主位:“去打探具体细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