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吗?”
沈弋冉笑道:“真心护我,有何可怕?”
外人如何评说不重要,至少他是两世为人第一个相护之人。
薄瑾年侧眸,只觉得这未过门的夫人胆大。
两人四目相对,好似天作之合。
沈纭嫣则是咬牙切齿的小声低咒:“三十年河东十年河西,你也就现在得意!”
沈弋冉轻笑了一声,走到沈量身边站定:“宁拆十座庙,不毁一桩婚,妹妹如此,阿爹不如成人之美?”
沈量急了,碍于薄瑾年在场,却不敢反驳。
沈弋冉轻声宽慰:“事已至此,总比再难嫁娶好,爹再留人,只怕妹妹该心怀怨恨了。”
沈纭嫣被额头血糊了眼睛,眯着抬眸,她不信沈弋冉有那么好心。
沈弋冉趁热打铁:“虽说门第有差,但妹妹此举与私奔无异,嫁总好过青灯古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