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强力压在地上动弹不得的沈纭嫣哽着脖子。
“我无错!”
“我向来宽仁,从不强人所难。”
薄瑾年垂眸,看着沈纭嫣,眼含笑意。
“本侯曾听闻境外有浇注猴脑的做法,只是猴子无罪,杀生实在可怜。瞧你利齿,想来做成脑花,定然能亮我军中之犬毛发。”
薄瑾年说的清淡,杀伐之气却露骨。
沈纭嫣记起了前世落在他手上的遭遇,当即砰砰地磕起了头。
“姐姐,姐夫,我错了!”
“我,我不该颠倒黑白,不该长幼无序!”
“我万死难辞其咎!”
几个响头磕下去,登时见血,磕的沈纭嫣发髻散乱,眼冒金星还不敢怒。
这份狠辣,让人心惊。